已故台灣政治受难人许金玉:真正自由要等到祖國统一那天
——記一名台灣政治受难人追忆怀念會新华社記者陈键兴、石龙洪
银幕上,人们又见到了她——她身段消瘦,却又布满气力;她和善慈爱,却又透着刚毅;她穿越汗青風雷,却初心不忘、矢志不移。
舞台上,阵阵歌声响起:“渡過這冷的冬季/春季就要到人世/不要為枯枝绝望/春花就要开放……不要有一點猜忌/春季是咱们的。”
歌咏者是一群上世纪50年月因寻求前進、否决內战、请求國度同一而入狱的政治受难人,年老的他们動情唱起狱中大陸籍难友教的歌,以此送别3月6日病逝的同道许金玉。
這是28日其間舉行的一場追忆會上的情形。
她是一個养女
1921年,许金玉诞生在台北一個穷苦家庭,父亲拉人力車保持家计,由于养不起而把此中几個孩子送了人。许金玉的养父是水泥包工,家道稍好。
當時台灣正处在日本殖民统治之下。许金玉曾回想说,养父民族意识强烈,常常向她转述台灣反日集團的演讲內容。身处社會底层、深知公共磨难,這也為她厥後英勇抗争埋下了伏笔。
1944 年,许金玉考入邮政局事情。次年,抗克服利,台灣规复。“這下可以翻身,再也不過那种被殖民者逼迫的糊口了”。“我本身跑去台北保健飲品推薦,車站去接待故國的部队……”她曾回想说。
她是一個“涉共阶下囚”
1946年9月,台灣省邮工补习黉舍来了两名江苏省籍女老師,此中一名叫计梅真。“计教員”的呈現,讓许金玉的生命轨迹產生了重大扭转。
在“计教員”启發和鼓動勉励下,內向的许金玉踊跃加入工會勾當,并當選為代表。為夺取工人权柄,她介入带领了台灣规复後的第一次工人遊行示威,還是以被外调处罚。
1950年2月,许金玉回台北過年時得悉“计教員失事了”,她也在3月被捕。已表露的昔時的“裁决书”里,記实着30多名“涉案人”,此案被称為“台灣邮電总支部”事務。“裁决书”記实,计梅真1938年在上海参加中國共產党。
据许金玉回想,计梅真受尽严刑,却始终绝不害怕。
“‘计教員’革新了我的人生观、世界观,讓我走上了一条成心义的門路。”许金玉曾如是评價只比她大几岁的计梅真。
台北马場町公园,恰是1950年10月计梅真被枪毙的法場。那年,计梅真只有35岁。许金玉也由此起头了长达15年的“阶下囚生活”。
她是一個抱负主义者
出狱後,许金玉與辜金良師长教師成婚。辜金良1915年生于台灣嘉义,1946年在台灣参加中國共產党,次年10月在台北被捕,1950年被判刑12年。
婚後,伉俪俩开了一家京彩行,靠着勤恳打拼,買賣做得有板有眼。他们很是赐顾帮衬員工、热情公益。追忆會上,一名台灣少数民族青年唱起部落歌谣,表达對许奶奶的吊唁,白叟曾向部落捐資10万元新台币。
“咱们始终刚强地認為,咱们的信心與抱负就像天天清晨从东方升起的红太陽,必将一代一代传下去。”许金玉曾说。
經由過程纪实文學最先向台灣社會讲述许金玉故事的台灣作家蓝博洲,是追忆會的主持人。他奉告記者,辜金良、许金玉佳耦糊口十分俭仆,却不求人知地捐助為社會公允公理和故國同一奇迹搏斗的集團及小我。
出席追忆會的台灣导演侯孝贤说,许金玉密斯那样一些人是那末的纯洁、刚毅,“是我的标杆”,他们身上的理念不该该被丢失。
比年来,面临“台独”权势大舉传扬“去中國化”,许金玉屡次公然發声,理直气壮予以驳倒。“咱们曩昔所受的一切苦都不要紧,只要大師能获得真实的幸福就行了。而我認為,咱们要降血糖茶,能真正获得自由,仍是要美白牙膏,比及故國同一的那一天。”白叟生前曾说。
追忆會上,人们用歌咏、诗朗读等依靠哀痛,青年剧社還表演短剧,再現许金玉和同事在计梅真引导下开辦同仁刊物的故事。
“许金玉密斯的抱负與精力,為台灣青年留下了一盏永久亮着的指路明灯。”蓝博洲说。
(新华社台北4月29日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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